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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老照片】中共土改暴力流血事件 沒想到毛岸英竟然也是個狠角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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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老照片】中共土改暴力流血事件 沒想到毛岸英竟然也是個狠角色 阿波羅新聞網 2024-04-09 訊 土改暴力流血事件70%集中在47年前的老區土改,尤其是康生、毛岸英領導的晉綏邊區和鄧小平主持的晉冀魯豫為最,做到村村死人、戶戶批鬥的程度。46年開始的老區土改,為了煽動仇恨,甚至在劃分地主成分時用到了倒推10年的方法進行批鬥,目的就是要逼迫農民手上沾血,是毛臘肉破釜沉舟之舉,既可以完成戰爭動員,在老區補充兵力,又可以逼迫農民底層惡鬥,還鄉團就是暴力土改的產物。 @xiadandan10:一位老人回憶到:「過去我們這裡地主連褲帶都是草繩子搓的,大冷天下田穿草鞋,捨不得啊,鎮反時都槍斃了,死的冤啊;現在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,那時為啥又要殺他們呢?他們又沒有作惡,哪像現在的幹部,惡煞煞的。」地主也是苦出來的,地主多半都下地幹活,他們就是稍微富裕點的農民,苦來苦去苦了點家產,結果「解放」了,家產被搶,人還被槍斃了!農村精英就是這樣被殺的。 @wintergrasses:我母親今年快90了,經常聽她回憶小時候吃糠吃野菜、通宵紡布、白天下地幹活,一天只睡三四個小時的苦日子,姥爺攢點錢就買地,結果把自己買成了地主,1949年的時候活活被打死,田地房產全部被沒收。好在姥姥是貧苦家庭出身,是姥爺的續弦,他們兄妹才得以保命,前妻遺留的幾個孩子都被處決了。 @Hungtau4:赤裸裸的迫害普通老百姓,這樣被家破人亡的何止千千萬家!這就是外來赤邪的「初心」——「殺富人(打土豪),分田地」(摘自土地改革與華北鄉村權力變遷一書) 引自《土地改革與華北鄉村權力變遷》一書。 @firesporp:土改暴力流血事件70%集中在47年前的老區土改,尤其是康生、 毛岸英 領導的晉綏邊區和 鄧小平 主持的晉冀 魯豫 為最,做到村村死人、戶戶批鬥的程度。46年開始的老區土改,為了煽動仇恨,甚至在劃分地主成分時

【老照片】國軍困惑:長春圍城共軍士兵如何被中共訓練的如此冷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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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老照片】國軍困惑:長春圍城共軍士兵如何被中共訓練的如此冷血 阿波羅新聞網 2024-03-24 訊 連長說,共軍士兵看見饑民跪拜痛哭,也流下眼淚,但是他們堅決執行命令,他說共產黨真厲害,怎麼能把兵訓練成那個樣子,「人民的軍隊愛人民」,多年的訓練可以一夕翻轉,執行任務時可以違反原則,違背良心。他說國軍官兵無論如何辦不到,格老子傷陰德,老子不干,他會偷偷地放過饑民,或者自己偷偷地跑掉。 1948年10月19日,歷時150多天的慘絕人寰的長春圍城結束了,紀念活活餓死的長春三十萬民眾。 @歷史日記V:【長春圍城】圍困至解放,居民有50萬,一說60萬,解圍後只剩17萬。斷糧的長春,變成死城,餓殍之城,白骨之城。十室九空。炕上,地下,門口,路邊,到處都是白花花的骨頭架子。長春解圍後,熟人見面總要問「你們家還剩幾口人?」就象唐山大地震後熟人都問「你們家剩幾口?」一樣。 王鼎鈞:那時我在秦皇島,長春大飢餓的悲慘狀況零星傳來。一座大樓換一斤米,一個大姑娘也換一斤米,先是滿街搶劫,後來一家人互相搶東西吃,幼子幼女先餓死,大路邊,樹底下,都是屍體,他們出來找東西吃,什麼也沒找到。國軍鼓勵市民出城,共軍把他們又趕回來,成群的人跪在共軍的陣地前哭號哀求,最後死在「無人地帶」——慘無人道的地帶。那時國際間沒有一聲譴責,南方的學生還一個勁兒向國民政府「反飢餓」!(《關山奪路》) 連長說,共軍士兵看見饑民跪拜痛哭,也流下眼淚,但是他們堅決執行命令,他說共產黨真厲害,怎麼能把兵訓練成那個樣子,「人民的軍隊愛人民」,多年的訓練可以一夕翻轉,執行任務時可以違反原則,違背良心。他說國軍官兵無論如何辦不到,格老子傷陰德,老子不干,他會偷偷地放過饑民,或者自己偷偷地跑掉。(《關山奪路》) @ethan_fraudster:城裡防線,城外「卡子」,之間這塊地,叫「卡子」空,遍布死人,有餓死的,有闖卡子被共軍打死的,我大爺至今做夢還能夢到子彈從頭皮上打過去的燙髮皮的感覺。為了讓老百姓繼續在城裡消耗糧食, 林彪 的部隊是不允許老百姓出城的,在卡空之間被林彪軍隊打死的老百姓比比皆是。有一對山東母子,母親困在卡空裡出不來,兒子當了林彪的兵在外面看著,娘倆對著哭嚎,最後當媽的餓死了沒動靜了,兒子當晚就在外面上吊了。 責任編輯:   東方白   來源: 阿波羅網 東方白編輯 轉載請註明作者、出處並保持完整。

【老照片】蔣經國早在40年前就看透了「一國兩制」的本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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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老照片】蔣經國早在40年前就看透了「一國兩制」的本質 阿波羅新聞網 2024-01-21 訊 【蔣經國為什麼反對「一國兩制」】早在1982年10月,蔣經國就對美國《新聞周刊》記者批判「一國兩制」:中共不守信用,任何期望中共允許台灣與大陸統一後能保留單獨的社會經濟制度,是不切實際的。蔣經國說,中共不允許大陸人民有自由,卻允許台灣人民有自由,這種想法太天真;簡直是幻想。我們對中共的政策是不屈服,不妥協,因為屈服與妥協,將造成我們的毀滅。 蔣中正 總統令:57學年度起國民教育延長為9年。 「計利當計天下利,求名應求萬世名」1961年于右任贈送的條幅, 蔣經國 看了後,表示要掛在自己的辦公室里。 @EvanLi2020:蔣經國接見美國《 華盛頓郵報 》發行人Graham女士時,告知台灣「將解除戒嚴、開放組黨」。但國民黨要人則紛紛質疑,「國策顧問」沈昌煥說:「這樣可能會使我們的黨將來失去政權!」,蔣經國卻淡淡地回答:「世上沒有永遠的執政黨」,聲音不大,但這一句話,振聾發聵。 @puzhiqiang:1月13日,是蔣經國先生的忌日,他死於1988年,生前說過「世界上沒有永遠的執政黨」,他還取消了戒嚴令,開放了報禁黨禁。2024年的今天,此時此刻, 台灣大選 進行中,今晚便見分曉。我認為,不論哪個黨勝出,都是民主的勝利。祝福台灣。 汪浩觀點:【蔣經國為什麼反對「 一國兩制 」】早在1982年10月,蔣經國就對美國《新聞周刊》記者批判「一國兩制」:中共不守信用,任何期望中共允許台灣與大陸統一後能保留單獨的社會經濟制度,是不切實際的。蔣經國說,中共不允許大陸人民有自由,卻允許台灣人民有自由,這種想法太天真;簡直是幻想。我們對中共的政策是不屈服,不妥協,因為屈服與妥協,將造成我們的毀滅。 責任編輯: 東方白  來源: 阿波羅網 東方白編輯 轉載請註明作者、出處並保持完整。

【老照片】蔣介石在日記中這樣評價張學良 非常透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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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老照片】蔣介石在日記中這樣評價張學良 非常透徹 阿波羅新聞網 2024-01-09 訊 「小事精明,大事糊塗」者,為人群中的中堅力量。這股力量大到可以拖住歷史巨輪,停滯不前甚至後退連連。 @Ivy01011: 張學良 晚年回憶:他們(中共)長徵到陝北後,只剩一萬多人,且兵疲馬憊,消滅他們易如反掌,而我鬼迷心竅,抓了蔣公,救了他們。但他們不念舊情殺了我四弟(指張學思,文革中被迫害至死),蔣公軟禁了我,卻陰錯陽差保護了我,使我活到90多歲,如果當年我留在他們那,我早就沒命了。 @布道寬窄:1936年10月26日, 西安 華山蒼龍嶺。49歲的 蔣介石 穿著草鞋爬山,35歲的張學良蹲坐於蔣介石身旁。身後分別是侍從室主任中將錢大鈞(右)和侍從室少將高級參謀,也是蔣的堂侄蔣孝先。這張照片拍後47天,「 西安事變 」爆發。蔣的這兩位貼身要員一傷一死,錢大鈞子彈貫穿肋肩,蔣孝先被打死在華清池。 1936年10月蔣宋在西安附近武王墓前留影。張學良 楊虎城 作東。僅僅一個月後,他就發動西安事變。 任鵬霄:照片拍攝於1934年,張學良剛剛擺脫毒癮,精神面貌煥然一新,穿著也屬實潮流。 @KUI__YANG:「小事精明,大事糊塗」者,為人群中的中堅力量。這股力量大到可以拖住歷史巨輪,停滯不前甚至後退連連。 責任編輯:   東方白   來源: 阿波羅網 東方白編輯 轉載請註明作者、出處並保持完整。

【老照片】鮮血凝成的友誼?志願軍任意處決無辜的朝鮮平民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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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老照片】鮮血凝成的友誼?志願軍任意處決無辜的朝鮮平民! 阿波羅新聞網 2023-08-20 訊 我意識到已到達安全地帶了。我倆表示了感謝正要走,參謀叫過三班長說:「把帶路的老鄉帶到背靜處去解決了。」我一聽驚恐了,老呂忙轉過身到參謀跟前求情說:「放了他吧,他帶路我們才走出來的。」參謀急迫地命令班長:「帶走!」班長連推帶拉地把他弄到不遠的一個小溝邊,我不敢看……槍聲響了,子彈像穿過我的心臟,我全身發出陣陣的顫抖。 @HuPing1: 長津湖 之戰如果真是那麼值得中共謳歌,毛時代早拍成電影,搞的和《上甘嶺》一樣家喻戶曉、婦孺皆知了。哪還輪得到今天。(圖為美國拍攝的《血戰長津湖》,裡面的大量鏡頭都是當年隨軍記者拍攝的有關「長津湖戰役」的第一手史料) 東雷老評:長津湖戰役是我們精心策劃的一場戰役,目標是以三個軍的兵力消滅美軍一個師。但這個目標並沒有達成,在我們付出了慘重的人員傷亡之後,美軍成建制地逃出了包圍圈,而且提前用飛機運走了幾千名傷員。後來我方才意識到美軍的強大,把集中優勢兵力消滅美軍的目標逐漸降低了,從一個師降到一個團,再降到了一個營,甚至一個連。 美軍依靠它強大的武器裝備、炮火和後勤保障,在長津湖地區抵擋住了志願軍潮水般的進攻。看紀錄片的時候,我感嘆志願軍英勇無比的同時,也感嘆戰爭中的生命之輕。當今天我們回顧戰爭、甚至頌揚戰爭的時候,我們究竟想要達到什麼目標? 劉家駒:參謀推開了房門。兩個戰士圍在火盆邊翻烤著苞米,兩支步槍扔在一邊。參謀對他倆發話:「你們是哪個單位的?」大個子戰士抬起頭來:「二支隊三營的。」「為什麼不趕隊?」「餓得走不動了,天亮再走。」「你們現在就跟我走!」參謀在下達命令。「十多天沒睡覺了,睡一覺再走,」……參謀轉身領著我們出了村,吩咐說:「你帶著小李馬上去處理了他們!」上到路口,突然間從我們剛離開的那家院落傳來幾聲叫罵,接著兩聲槍響。我毛骨悚然,心像重重地壓上了塊石頭。(我經歷的 朝鮮 戰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