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輸非輸,贏非贏

輸非輸,贏非贏 一位和尚上山砍柴歸來時在下山路上,發現一個少年捕了一隻蝴蝶捂在手中。 少年看到和尚說:「和尚,我們打個賭怎麼樣?」 和尚問:「如何賭?」 少年說:「你說我手中的蝴蝶是死的還是活的?你說錯了,你那擔柴就歸我了。」 和尚同意,於是猜道:「你手上的蝴蝶是死的。」 少年哈哈大笑,說:「你說錯了。」 少年把手張開,蝴蝶從他手裏飛走了。 和尚說:「好!這擔柴歸你。」說完,和尚放下柴,開心地走了。 少年不知和尚為何如此高興,但是看到面前的一擔柴,也顧不上細思,便高高興興地把柴挑了回家。 父親問起這擔柴的由來。少年如實講了。 父親聽兒子說完,忽然伸手給兒子一巴掌,怒道:「你啊你!好糊塗啊!你真以為自己贏了嗎?我看你是輸也不知道怎麼輸的啊!」少年一頭霧水。 父親命令少年擔起柴,父子二人一起將柴送回寺院。 少年的父親見到和尚,說道:「師父,我家孩子得罪了您,請您原諒。」和尚點點頭,微笑不語。 在回家路上,少年說出心中的疑問。 父親嘆了口氣,說道:「那位師父說蝴蝶死了,你才會放了蝴蝶,贏得一擔柴;師父若說蝴蝶活著,你便會捏死蝴蝶,也能贏得一擔柴。你以為師父不知道你的算盤嗎?人家輸的是一擔柴,而贏的是慈悲啊。」 輸、贏、賺、賠,常常折磨我們自己一生。 常常在我們以為自己贏了的時候,其實可能輸了更多。 我們肯定都會做錯事,但要盡量避免做傻事,堅決不要做壞事。 生活其實沒啥事,一輩子也就這麼一回事!人生就是要《活得精彩》! 這段話很有意思: 有能力時,就做點大事;沒能力時,就做點小事;有權力,就做點好事;沒權力,就做點正經事;有閒錢,就做點善事;沒有錢,就做點家務事;動得了,就多做點事;動不了,就回憶開心的往事。

生肖龍的來歷和傳說

生肖龍的來歷和傳說 龍在十二生肖中位居第五,與十二地支配屬『辰』,一天十二時辰中的『辰時』——上午七時至九時又稱『龍時』。 故事內容 據說,遠古時代的龍是沒有角的,那時的龍在地上生活。牠憑著自己身強體壯,能飛,善遊,想當屬相,也想當獸王,取代虎的地位。於是,人間產生了龍虎鬥,結果是難分難解。 最後,玉帝覺得牠們鬥得太不像話,下旨叫牠們來天宮評理,臨行時,龍想到自己雖然高大,卻不及老虎威風,怕玉帝小看自己,當不上獸王也排不上屬相。 這時,龍的小弟蜈蚣出主意:「公雞有一對漂亮的角,不防借來戴上,這一定會給龍大哥添幾分威風。」 龍聽大喜,便同蜈蚣來找公雞借角。 公雞聽說龍要借牠的角,死活不肯,龍一見急了,對天發誓道:「如果我不還你的角,回陸地就死。」 蜈蚣也在一帝擔任保道:「如果龍大哥不還你的角,你一口把我吃掉。」 公雞見蜈蚣作保便把角借給了龍。 龍和虎到了天宮,玉帝見龍和虎都十分威風,便下令龍虎都作獸王,虎為陸地百獸之王,龍作水中水族之王。 虎既然可以當屬相,龍也可以成為屬相,只不過得在後面一些。於是,龍和虎皆大歡喜,告辭玉帝回到凡間,回來後,龍心裡想,如果把角還給公雞,水族們見我這麼醜能服我管呢?於是決定不還公雞的角,一頭紮進水中,再也不上陸地了。 公雞見龍不還角,氣得滿臉通紅,也遷怒於蜈蚣,蜈蚣嚇得從此鑽進石縫中。 今天我們還可以見到,公雞的臉總是紅的、蜈蚣也難得爬出地面,公雞見到蜈蚣總是一口一個吃掉,並且總是在喊:「龍哥哥,還我的角」 而龍呢,再也沒有到陸地上來了。 雖然龍是十二生肖中唯一虛構的動物,但中國人對牠卻是又敬又怕、有一種特殊的感情,龍的地位之高任何動物也無法與之比較,中國人心中,牠是一種能呼風喚雨,騰雲駕霧的神物。 帝王自稱自己是真龍天子、百姓自己是龍的傳人,人們發揮出無限的想像力,將龍說得神奇而偉大,把各種動物的形象聚于龍一身、有獸的野性、人的悟性、神的靈性,並創造了許多龍的傳說,這些傳說經過民間的加工和文人的潤色後,更加令人神往了。 人們敬龍、愛龍、的心理更昇華為一種崇拜。也許,這也是龍成為生肖的文化因素。 淩晨7——9時(『辰時』)。傳說這是群龍行雨的時候,龍是神話中的動物,於是辰時屬龍。

Manoir酒莊的傳奇故事

Manoir酒莊的傳奇故事 1942年3月,德國部隊在法國博若萊地區擊落了一架英國皇家空軍的飛機,飛行員跳傘正好落進法國Manoir的葡萄園裡,酒農們趕忙把他藏到酒窖裡,莊園主人熱瓦魯吩咐大家,誰都不許說出來。 美酒在適當時機也可以做為救人用的,你/妳相信嗎? 1942年3月,德國部隊在法國博若萊地區擊落了一架英國皇家空軍的飛機,飛行員跳傘正好落進法國Manoir的葡萄園裡,酒農們趕忙把他藏到酒窖裡,莊園主人熱瓦魯吩咐大家,誰都不許說出來。 沒過多久,德國人就一路搜尋過來了,領頭的德國軍官是個酒鬼,一見到好酒就忘了正事,莊園主說我們這裡就是一個釀酒莊園,全是老實的酒農,哪敢藏什麼英國人啊?飛行員是沒有,好酒倒是可以隨便拿,熱瓦魯最後用一桌好酒好菜,外加100瓶家族好酒打發了德國人,保住了英國飛行員的性命。 英國飛行員在酒莊住了半個多月,天天喝著莊園裡的好酒,還跟熱瓦魯先生學習釀酒技術,臨走前已算是半個專家。 二戰後的一天,Manoir酒莊來了一個人,莊主熱瓦魯一看,這不是當年營救的那個英國飛行員嗎?原來飛行員已經退役,從事葡萄酒貿易,他主動申請專做法國酒,而且就做薄若萊Manoir酒莊的酒,並且專門賣給邱吉爾首相喝。 熱瓦魯聽了還以為是飛行員開玩笑,後來才發現這位飛行員是邱吉爾家族的人,還是真親戚。這個故事的精彩還不是到這裡就結束了。 接下來的一段故事更精彩。當年那個德國酒鬼軍官,他在戰後戰也選擇了做葡萄酒貿易,而且一直思念想著當年因搜捕英國飛行員在一家酒莊得到過的100瓶好酒。飛行員的軍官,這個提醒讓熱瓦魯想起來了,他一把抱住了德國人。 當晚他將德國人留在酒莊,然後通知那位英國飛行員趕快過來,說是要給他一個驚喜。 英國人當時正好在巴黎,連夜趕過去。熱瓦魯在酒窖擺好了酒菜,向德國人介紹說:「想不到吧!這位就是你當年要抓的英國人,你在這裡大吃大喝的時候,他就藏在大橡木桶裡。後來你還是上當走了。不過我也損失了100瓶好酒。」 他也一路尋找來再次來到了Manoir

再見,小童

再見小童 作者:林世仁 精靈學校四年一度的學習之旅就要開始了,小精靈們一早就圍著學科噴泉排排坐。精靈小童興奮地看著噴泉裡閃閃爍爍的各色水珠;他不知道這些代表不同學科的水珠,會是哪一顆落到他的手上,告訴他未來四年要學的是什麼。 公佈學科的時間到了。噴泉裡的水珠突然往上一沖,四散旋開。所有精靈手上都落下了不同顏色的水珠。水珠很快漾成了字。 「再見?」小童看著手上藍色水珠漾成的字,「『再見』有什麼好學的?」 他轉頭看看別的精靈,有的精靈手上是白色水珠漾成的「自由」,有的是金色水珠漾成的「笑」,有的是紫色水珠漾成的「夢想」......,每一個精靈眼睛裡都閃著喜悅的目光。 一朵蛋糕雲飄過來,接走一位胖精靈,胖精靈手上寫的是「驚喜」。 一個音樂盒飄過來,半空裡撒下許多音符,把一位矮精靈兜上天空;矮精靈抽到的是「幸福」。 一段亮紅的地毯從遠處一路鋪來,停在一位瘦精靈腳前。瘦精靈走上去,地毯略略抬高,又退向遠處;瘦精靈抽到的是「尊貴」。 精靈們陸續被接走了,只有小童一個還待在原地。 怎麼?抽到了「再見」,就要我最後走,跟每個精靈說再見嗎?小童紅著眼看著同伴一個個離開,心裡很不高興。 一串花葉編成的小船,緩緩從天邊飄來,托起小童,又緩緩向天盡頭飄去。小童回頭看看精靈學校,覺得空蕩蕩的噴泉真難看。 記憶谷 花葉船飄到一座山谷,一位老法師站在谷口,鬍子閃著七彩的顏色。 「歡迎來到記憶谷。」老法師領著小童,走進山谷。 「這是七色鹿,這是秋天樹,這是七日花......。」老法師邊走 邊介紹谷內的生物。「等一下,等一下。」小童耳朵邊不斷冒出新名字,聽得他糊裡糊塗:「沒弄錯吧?我是來學『再見』的,不是來學『認識』的!」 「不急,不急。」老法師笑笑說:「等你學會了什麼是『認識』,我就會教你怎麼說『再見』。」 什麼跟什麼嘛!小童覺得老法師腦袋裡住著一個外國人,說的話他都聽不懂。 晚上,老法師帶小童到屋子裡,領他到床邊。 「以後四年,你就睡在這張床上。」 小童躺上去才發現床中間有點凹,窩著有點難受,但是他忍住沒吭聲。 老法師點點頭說:「好,我們明天見。」 「再見!」小童大聲應回去。老法師笑了笑,走出房門。 再見?還不容易,不就這麼簡單!小童翻身想睡,卻被凹凹的床弄得睡不著。 第二天開始,小童每天都跟著老法師待在谷裡。他們有時待在樹下,有時躺在草地上,有時只是隨便散散步,有時卻又呆呆的站在小溪中央,然後

天使、上帝、魔鬼

天使、上帝、魔鬼 作者:劉墉 在朋友家聊天。 「我太太早上是天使,中午是上帝,晚上是魔鬼。」男主人對我說。 看我不懂,笑起來,放小聲:「她早上要醒還沒醒的時候最有情調了。這時候,我摟她,她會哼哼咿咿地,讓我摟、讓我親,好像剛結婚的時候那麼有情調,所以是天使。」 換個表情:「可是起床之後就不一樣了,她是女強人,一想到她的辦公室,眼睛就亮起來,我每次白天打電話給她,她都忙得要死,好像什麼事都等她決定,她不動,公司就會垮似的。 你說,這是不是上帝?」 嘆了口氣:「可是等她下班,就全變了,情緒一下子由山頭掉到谷底,身體累,脾氣就壞,看誰都不順眼,別說摟了,連摸她一下都嫌我煩,那眼睛裡冒著凶光,十足像個魔鬼。」 這話居然被裡面的女主人聽到。砰砰砰,衝出來:「好哇!偷偷講我壞話,你怎不說你自己呢?你早上神氣得要死,好像一切都沒問題,等中午打電話給你,就怨這個、罵那個,好像全世界都欠你的。 下班之後,好!人又不見了,打牌、喝酒、唱卡拉OK,作樂作到深更半夜。你呀!早上是上帝,中午是魔鬼,晚上是天使。」沒好氣地呸了一聲:「可是那天使是作給別人看的,還不如我呢!」 兩個人正頂嘴,兒子放學回來了。 「又一個魔鬼、天使、上帝回來了。」男主人說。 「孩子又怎麼了?」我問。 「他啊!早上有起床氣,先叫不起來,起來之後又拉著一張臭臉,活像魔鬼。但是一出門,到學校就不一樣了,跟同學有說有笑,又打又鬧,活像個天使。至於晚上,大概因為功課重,我們又都寵他,真是在家稱王了,我看電視聲音大一點,他就狠狠把門摔上。處處得一家人捧著,不是上帝是什麼?」 這時候,在旁邊坐著一直沒吭氣的老太太笑了:「你們都甭怨了,要怨應該由我來怨。」 朝裡屋瞧瞧,確定老先生不在,小聲說:「那個老傢伙啊,年輕的時候,甜得要死,帶著我看電影、旅行、吃館子,現在想想,真是個天使。」 搖搖頭:「可是後來發了,事業愈順,愈沒情調,一天到晚忙,在家好像作客似的,他是大老闆,誰都得聽他使喚,他十足是主子,是個上帝。」 「那又怎麼變成魔鬼呢?」我問。 「等下你見到他就知道了,老了,變成個老怪物,退休了,管不了別人,就管我,成天找我麻煩,不是魔鬼是什麼?」 上帝、天使、魔鬼,這是三個相差多遠的角色! 誰能想到我們在一天當中,甚至一生之中,竟然隨時可能扮演其中的一樣。 有愛心的時候是天使;有信心的時候是上帝;有怨恨的時候是魔鬼。 精神抖擻的時候是

太多的來不及

太多的來不及 好友的母親出門倒垃圾,一輛急駛摩托車猛然撞擊,就此倒地不起。這位伯母原本有心臟宿疾,家裡隨時準備著氧氣筒。然而萬萬沒有料到,她是用這種方式離開。 子女完全不能接受,哭著說:「媽媽一句交代都沒就走了!」他們以為,媽媽即使心臟病發作,也總還有時間跟他們說說話,交代幾句,怎麼可以一聲不響就走呢? 其實,他們忘了,媽媽每天都在交代。 就跟天下的母親一樣,無非是「注意身體,小心著涼」、「不要太累,少熬夜,少喝酒」、「好好念書,別整天貪玩」...... 只不過我們聽得太多,聽得我們煩膩、麻木。 直到母親閉口的那刻,我們才發現,還有很多話來不及聽、來不及問、來不及跟媽媽說。 一位母親,因為女兒愛上一個她不喜歡的男人,母女僵持不下,大吵一架後,女兒乾脆離家。母親又氣又傷心,女兒自小失怙,是她母兼父職辛苦養大。 好不容易出落得亭亭玉立,水仙花兒似的,誰知大學尚未畢業,就急著想嫁,偏又是位大她十多歲的離婚男人。母親好言相勸,惡言恫嚇,女兒不動如山。 所有的愛變成恨。她恨女兒絕情,為愛盲目。許多前塵往事一一湧上頭。女兒小時乖巧可愛,老愛膩在她身邊嘰嘰咕咕像小雞啄米似的講悄悄話。童言童語,煞是有趣。「媽媽,你絕不能先老,一定要等我長大了一起老!」 上中學的女兒也依然貼心懂事,母女倆像朋友一般分享彼此的心事。偶爾問起女兒擇偶的條件,女兒總撒嬌地說:「我才不嫁,我要陪媽媽一輩子,陪到你老得走不動,我就幫你推輪椅!」這些話言猶在耳,女兒怎麼全忘了呢? 為了一個不相干的男人,罔顧二年母女情份,實在叫她難以承受。那天,女兒打電話回來說:「媽媽,我要結婚了,希望你來參加婚禮,給我一點祝福!」 她餘怒未消,憤而掛上電話。這一掛就是生死永隔。 女兒女婿在蜜月途中車禍喪生。殯儀館內,她抱著女兒的遺體放聲大哭:「我好自私啊!我連最後的祝福都不肯給你!」 病床前的老先生一遍遍呼喚著:「老伴,妳醒醒啊!醒來我們就一起環遊世界,妳不是一直想去嗎?」老伴張著茫然無神的眼睛,沒有知覺,沒有反應。 老先生深深嘆了口氣。 老夫妻倆結褵四年。初識時,老伴原有出國念書的計畫,為愛他而留了下來。他為了彌補心中那份歉疚,許諾說:「有一天,我會陪妳環遊世界!」只是,隨著孩子一個個出生,經濟的壓力逼使他們不得不縮衣節食, 環遊世界成了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。 他總是安慰妻子說:「等孩子再長大一點,等家裡再寬裕一點......

留一條路給別人就是留給自己

  留一條路給別人就是留給自己 母親在中學教政治,愛教訓人,愛板著臉講大道理,不僅學生怕她念緊箍咒,連家長也怵她。 那是15年前的事了。那天,我和母親從親戚家借了錢後回家。為省下坐車的錢,我們選擇走小路。 我們急匆匆地走著,誰都不說一句話。在過一個小橋時,我右腳的鞋子掉了下來。 藉著穿鞋的工夫,我看看四周,天已全黑,耳邊再次響起親戚的話:「年底治安亂,今晚別趕回去了。」 但母親謝絕了親戚的好意,借到錢,我們還是很高興的。從親戚家出來,母親笑著說:「想吃巧克力嗎?我明天給你姐倆秤半斤。」 那件事發生時,我們離家還有半小時路程。 一聲兇巴巴的「站住別動」,兩個男人像山一樣堵住我們的路。 我哆哆嗦嗦拽住母親的手,母親捏捏我的手心,輕輕說:「不怕,有媽媽。」 那是兩個男人,每人手裡拿著一根很粗的棍子。 夜色中,我看不清他們的表情,我想當然地以為他們臉上殺氣騰騰。 我知道我們該跑,可我也清楚,一大一小兩個女人無論如何都跑不過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。 我急得要命,母親卻低頭望了望我,她神色平靜,面色從容。 可怕的沉默之後,右邊的男人說話了:「我只想要錢。」 他似乎不比我們輕鬆,我捕捉到他話音裡的顫抖。母親沒吭聲。 男人繼續說道:「我們真不想傷害你們,我們也沒辦法。辛辛苦苦打工一年,老闆帶錢跑了,我們必須拿錢回家過年。你們城裡人好歹比我們容易些。」 說話的人語氣倒老實,可他的棍子凶神惡煞般戳在那裡。我很清楚,此時稍有不慎,我們就會受到傷害。 對峙片刻,母親忽然嘆氣,從口袋裡拿出藍色手絹,手絹裡包裹的是借來的200元錢。我記得那是4張嶄新的票子,每張面額50元。 男人看到錢,自然地伸出他空著的手。 「慢!」母親把錢往懷裡一縮,「這錢不能讓你們搶走。」那人的手愣在半空。 「如果今天你們搶了我的錢,不管數額多少,你們都是犯了罪的。我知道你們有難言之隱,可法律不管那麼多,不光法律判你們的罪,就是你們自己內心,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的罪。」 幹什麼?這個時候母親竟講起課來,這實在出乎我的意料。 她不慌不忙地說:「我現在寫張借條,不管你們多久還錢,5年也好,10年、20年也好,甚至你們沒錢還也好,只要記住,今天你們沒有搶,你們是借我的錢。我希望,你們以後也不要搶別人的錢。」 說完,母親從口袋裡摸出紙筆,在黑暗中憑感覺寫了張借據。她把錢和借據一起放到那人手裡:「上面有我的名字和地址,至於你們的名字,

民間傳奇故事:天狗食日月的神話傳說

  民間傳奇故事:天狗食日月的神話傳說 內容提要: 月食是一種特殊的天文現象,指當月球運行至地球的陰影部分時,在月球和地球之間的地區會因為太陽光被地球所遮閉,就看到月球缺了一塊,古時候人們不懂得月食發生的科學道理,像害怕日食一樣對月食也心懷恐懼,下面我們就一起來看一看天狗食月的神話傳說吧! 故事一: 【傳說】傳說古時候,有一位名叫「目連」的公子。生性好佛,為人善良。十分孝順母親,但是,目連之母,身為娘娘,生性暴戾,為人好惡。 有一次,目連之母突然心血來潮,想出了一個惡主意:和尚念佛吃素。我要作弄他們一下,開葷吃狗肉。她吩咐做了三百六十隻狗肉饅頭,說是素饅頭,要到寺院去施齋。目連知道了這事,勸說母親不聽,忙叫人去通知了寺院方丈。方丈就準備了三百六十隻素饅頭。藏在每個和尚的袈裟袖子裡。目連之母來施齋,發給每個和尚一個狗肉饅頭。和尚在飯前念佛時,用袖子裡的素饅頭將狗肉饅頭調換了一下,然後吃了下去。目連之母見和尚們個個吃了她的饅頭,「嘿嘿」拍手大笑說:「今日和尚開葷啦!和尚吃狗肉饅頭啦!」方丈雙手合十,連聲念道:「阿彌陀佛,罪過,罪過!」事後,將三百六十隻狗肉饅頭,在寺院後面用土埋了。 這事被天上玉帝知道後,十分震怒。將目連之母打下十八層地獄,變成一隻惡狗,永世不得超生。 目連是個孝子,得知母親打入地獄。他日夜修煉,終於成了地藏菩薩。為救母親,他用錫杖打開地獄門。目連之母和全部惡鬼都逃出地獄,投生凡間作亂。玉帝大怒,令目連下凡投身為黃巢。後來「黃巢殺人八百萬」,傳說就是來收這批從地獄逃出來的惡鬼。 目連之母變成的惡狗,逃出地獄後,因十分痛恨玉帝,就竄到天庭去找玉帝算帳。她在天上找不到玉帝,就去追趕太陽和月亮,想將它們吞吃了,讓天上人間變成一片黑暗世界。這隻惡狗沒日沒夜地追呀追!她追到月亮,就將月亮一口吞下去;追到太陽,也將太陽一口吞下去。不過目連之母變成的惡狗,最怕鑼鼓、燃放爆竹,嚇得惡狗吞下的太陽、月亮,又只好吐了出來。太陽、月亮獲救後,又日月齊輝,重新運行。惡狗不甘心又追趕上去,這樣一次又一次就形成了天上的日蝕和月蝕。民間就叫「天狗吃太陽」,「天狗吃月亮」。直到現在,每逢日蝕、月蝕時,不少城鄉百姓還流傳著敲鑼擊鼓、燃放爆竹來趕跑天狗的習俗。 故事二: 神箭手后羿為民除害,射落了九個太陽,普天下的人都感謝他的恩德。王母娘娘為了獎賞他,便帶著眾仙女前往后羿打獵的山頭來見他。

人面猴

  人面猴 序言:七十年代末,一起剝皮案震驚了整個濱河市,隨後出現的幾起案子,更是在濱河造成了極大的恐慌,老刑警劉岩,帶你破解連環殺人案,最後的真像讓人不寒而栗…… 第一章:沒臉的女人 『殺人了!』一聲嘶喊打破了清晨的寧靜,一個老頭慘叫著從樹林子裡跑出來,一頭栽進了路邊的溝裡,顧不上撲打滿頭的白雪,踉踉蹌蹌邊跑邊喊,淒厲的叫聲很快響徹瞭望雲山。 早晨六點半,我正跟老警察徐哥,湊在鐵爐子前吃著烤地瓜,屋門被砰的一下撞開,望雲街道的治保主任丁大姐,呼哧帶喘地指著外面,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:「出人命了,有人死在瞭望雲山上。」 當時夜班的除了我和老徐,還有個年輕民警,老徐讓那民警馬上給分局打電話,帶著我騎上自行車,直奔瞭望雲山。 我們三個剛拐上望雲街,離老遠就已經看見不少老百姓圍在一個山坡底下,有幾個帶紅袖標的人在維持秩序。 『死人就在樹林子裡,都凍硬了。』 丁大姐邊說邊用手指,我和老徐把自行車停在了道邊,撥開人群往山上走,往上沒走多遠,就看見了綁在樹上的死人。 死的是個穿著花棉襖的女人,被人用繩子綁在了松樹上,看頭髮有些花白,年紀應該不小了,死者的頭一直低著,地上一大攤血把雪地都染紅了。 我剛當警察一年,根本沒出過殺人現場,心裡不免有些害怕,腳步就稍微慢了幾步,老徐回頭看看我:「你注意一下雪地上的腳印,看看都是什麼方向。 」 我連忙往腳下看,立刻明白了老徐的意思。 冬月的北方最低氣溫都到了零下三十幾度,除了偶爾有人來打茅柴,根本沒人上山,所以雪地上幾乎看不見腳印,據丁大姐說,她聽到有人喊死人了就趕過來,只是離老遠兒看了幾眼,根本沒敢靠近,所以死者周圍的腳印,很可能是死者和兇手留下的。 撿起一根樹枝,我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雪地上,緊張的情緒很快就平靜了下來。 屍體距離我的位置有十幾米,往下去的腳印根本就沒看見,但是有兩道拖曳的痕跡卻極其明顯,一直拖到了死者被綁的位置,我順著拖曳痕跡一直走到了溝邊上,痕跡就消失了。 回到樹林,老徐已經開始檢查屍體了,而且用樹枝在雪地上畫了不少圈,我剛要往他身邊走,老徐忽然擺擺手:「你就站那別過來了,這死者太恐怖。」 就在這時,山下已經出來了警笛聲,不一會兒四個穿著藍棉襖的警察上來了,其中一個拿相機照了一下地上的腳印,然後才往屍體方向走,我忙跟了過去。 死者低著頭,花白的頭髮把整個臉都遮住了,碎花棉襖的血已經凍成了冰,老徐並未將死者解開,而是指著捆綁